这两天，美国总统特朗普忙得不可开交，除了在白宫接待来访的英国首相特雷莎·梅外，还开展了一系列“电话外交”：与俄罗斯总统普京、与日本首相安倍、与德国总理默克尔、与法国总统奥朗德通电话，确实“比杜普还忙”。对于特朗普的“电话外交”，外界并不看好，认为形式大于内容。 　　特朗普之所以忙于“电话外交”，一方面是对在候任总统期间做出的某些言行的弥补，另一方面也是对其他国家对美国政策不确定性的回应。特朗普当选是2016年最大的一只“黑天鹅”，美国的不确定性或许是2017年最大的一只“黑天鹅”。正因如此，特朗普才有这么忙，其他国家领导人也才这么急于与特朗普通话。 　　此前媒体认为，随着特朗普上台，俄美关系会有所改善，但也有专家认为，俄美关系不可能根本性改善。此番“双普”通话，多为大方向和礼节性问题，比如双方商定将致力于实现两国关系的稳定和发展，合作处理重大国际问题；比如，互相表示对对方国家和人民抱有好感。而在很多具体的问题上，比如反恐、中东局势、阿以冲突、伊朗核问题、乌克兰危机等国际问题，新闻中并没有详细报道，或许大多为老生常谈，不难猜测其中肯定有分歧甚至分歧很大。 　　特朗普与安倍通电话，按照日本媒体报道，特朗普在通话中重申了美国对日本安全的承诺，但事实是否如此，公众只能猜猜猜。对于日本关心的美国退出TPP的问题，特朗普只字未提，安倍也不敢多问。对于自由贸易协定话题，双方虽然都关心，但是谁也没有说。此番对话实际意义何在，留待分析家们海阔天空地臆想、思维自由地翱翔。 　　已经担任三届德国总理的默克尔，是世界政坛的常青树。相比特朗普而言，外交经验特别丰富，处理事情游刃有余。默克尔没有在电话中得罪特朗普，尽管在通话中主要达成了关于北约、关于深化两国关系、关于默克尔访美等共识，但双方显然刻意回避了分歧与矛盾。比如，在难民和移民问题上，特朗普先前公开批评默克尔犯下“灾难性错误”，并于27日签署关于难民和移民政策的行政命令，而在这次通话中几乎没有提及。 　　相比默克尔，奥朗德对特朗普不客气了许多，媒体报道称，特朗普和奥朗德的通话似乎成果寥寥，只是“同意就各种核心问题保持交流”。而奥朗普还借机警告保护主义会引发经济和政治的严重后果，同时表达了法方在叙利亚问题、伊核问题、欧盟、气候变化、移民政策等方面的不同看法和立场。 　　特朗普的“电话外交”，忙乱而且成果少，更多的是形式意义——与这么多国家的领导人通过电话，仅此而已。如果特朗普一味甚至一切讲究“美国第一”“美国优先”，那当然与其他国家没什么好谈的，美国只能等着成为孤家寡人、特朗普只能等着当光杆司令。经济全球化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，顺之者昌，逆之者亡；保护主义可能会有短期效应，但长期来看必定是鼠目寸光、坐井观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