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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虫经济”还是次生赌博经济?
http://www.scol.com.cn(2018-8-25 8:10:45)  四川在线-天府评论    编辑:盛飞
作者:李振忠   投稿邮箱:scolpl@163.com
  中新网山东宁阳8月24日电:山东宁阳蟋蟀以个头大、性情烈、弹跳力强、善斗、凶狠而闻名,素有“江北第一虫”美誉。在宁阳县,每年8月份都有一批“蟋蟀猎人”,凌晨时分走进田间地头、抓蟋蟀淘金。

  蟋蟀在《聊斋志异》中被称为促织,是一种善斗昆虫。过去岁月中有儿童乃至成年人拿来闲暇斗乐,但也不乏拿来当作赌博的工具,统称之为“斗蟋蟀”。

  “蟋蟀猎人”,莫猎杀了生态环境。“生态环境”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系统工程,“害虫”的绝迹灭亡,其会不会给生态带来某些不利影响,也应当由生态及昆虫学专家来加以科学的评估。何况蟋蟀在生态链、生物链上的具体损益还有待于专家加以研究。那么,大批量的灭绝式的猎杀,就不应当在无生态保护无法制约束,无任何监管的状态下展开。

  报道中如是说:“今年一只蟋蟀最高卖出了10万元,往年价格更高。”这其实还不是最高价格,有报道称去年同样是在宁阳一只天价蟋蟀达到了11万元。如此“天价蟋蟀”的背后,没有利益的驱使谁会傻干?如果是仅有几个人去到山间田野捕捉蟋蟀还不会对环境形成破坏,那若是成群结队的猎杀大军出动之后,仍然不会对周围环境甚至生态形成威胁吗?同样据中广网2017年9月30日报道:总人口只有63000人的宁津县柴胡店镇,每年从事蟋蟀捕捉交易的人口达到35000人,如此一镇人口的一半以上集体参与到“捉虫大军”中来,不对环境及生态造成破坏,恐怕也是一个谎言。“猎杀生态”,就是斗蟋蟀经济第一个隐忧。

  “小虫经济”,莫成变相赌博。无利不起早,那么,“天价蟋蟀”,以及其背后的“小虫经济”,果真只是当地小镇多了几家餐馆,来了几批“虫粉”这么简单吗?斗蟋蟀背后,绝不是提笼架鸟玩儿蛐蛐的老北京休闲模式,而是真正的赌博,

  采访中记者就了解到,去年有位上海玩家在宁阳花万元买了一只蛐蛐,回上海后放到赌场上,战无不胜,为这玩家挣了300万。(中广网2017年9月30日)。马老板回忆说:“我曾经花十块钱买了一只蟋蟀,转手几千元卖给了一个杭州老板,他拿着这条蟋蟀在南京的一个赌场里连胜十一场,赢了三百六十万。”(澎湃新闻2017年9月26日)。这样的玩儿蛐蛐,还是休闲式的斗蟋蟀吗?这不正是纯粹的赌博吗?因此说,“小虫经济”,能够猎杀的不仅仅是环境与生态,更为严重的是违反法律的豪赌,助长的是一种比蟋蟀互殴还要疯狂的“猎杀他人钱财”。那么,蟋蟀搭台,经济唱戏的“小虫经济”,就是一种次生态的赌博经济。据宁阳县蟋蟀文化协会会长刘德强介绍,今年到宁阳购买蟋蟀的外地客商达20余万人次,带动了当地餐饮、酒店、娱乐、交通、旅游等行业的发展,成就了“小虫经济”。“小虫经济”以破坏生态与助长赌博为代价,是不是有点儿法与非法的倒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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